多表达心迹的山盟海誓。
瞬息之间,无数誓言闪过脑海,每一句都是那么不顾一切,感天动地。
他却仿佛没有丝毫犹豫般,郑重无比地发出诺言:
“陶陶,我爱你,只要我这眼仍在,只要我这心仍跳,只要我这手能触,只要我这腿可爬,哪怕血肉无存哪怕粉身碎骨,哪怕千夫所指哪怕万人唾骂,我永不相负,永不!”
楚馨宁定定的看着他,听着那一字一句,字字如铁,在长空下响起,在深涧中回荡,她只觉出生十八年来,从所未有的满足,从所未有的欢畅。
一种不知道如何形容的感觉充塞心胸,令她如痴如醉。
这就是情这就是爱吗?太叫人迷恋。
“子抑,你不负我,我必不负你。”
她庄重给出承诺。
周扬笑着,似乎回应一般,伸出手臂,将她重新揽入怀抱。
而后抓握着她的玉手,贴在自己的脸上。
似乎怎么也不够,怎么也不满足,还想要更近一些,更紧一些。
“陶陶,你记得昨天的日子吗?”
不知不觉,他们已经在山巅度过了一夜,到了第二日的寅时。
楚馨宁在他怀里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清丽的声音在夜空下响起:
“记得。”
顿了顿,声音变得凝重:
“昨日是大中祥符八年,四月二十三。”
大中祥符八年,四月二十三。
周扬重复着,喃喃念了几遍,仿佛要死死记住。
正是阳春四月,万物复苏的好时节。
“这个日子,我永远也不会忘记。”
他低头,望着蜷伏在怀里的佳人。
有些迟疑,又有些凝重,终于他下定了决心,缓缓地问出口:
“陶陶,我想找钟爷爷,代我向师傅师娘提亲,可以吗?”
古代提亲讲究门当户对,必须要由德高望重的长者代替自己去询问女方父母长辈,方显得正式隆重。
他不想也不舍有任何轻慢。
哪怕山崩地裂,哪怕千夫所指,哪怕万世唾骂,他也要去做,他要占着陶陶的身心,也要占着陶陶的名分,谁也不能夺走。
哪怕,哪怕陶陶恨我。
不行,不能让陶陶恨我。
可是,好不舍得!死也不愿,不愿与她分开,不愿意放弃这情这爱。
哪怕粉身碎骨,哪怕飞蛾扑火,哪怕万箭穿心,哪怕魂飞魄散,我也要撞上去。
他想着,他很怕,可是他又想赌一赌,赌他们的情,抵得过流言蜚语,抵得过如霜世情,抵得过沧海桑田。
他愿意拿生生世世的真心,只换这一世的深情相爱。
子抑竟然问这么羞人的话,楚馨宁佯装闭眼,不予回答。
“回去,回去我就找师傅师娘说明此事,然后请钟爷爷去提亲。”
“陶陶,我娶你好吗?”
“陶陶,嫁给我好吗?”
“陶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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