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丝毫气机动用不了,只要离开无痕子周身三百米,就会气机紊乱,全身如同分筋错骨般疼痛。
他猜测,无痕子对于灌输到自己身上的气机有感应,只要自己离开超过三百米,无痕子就操控气机切割伤害自己的经脉,自己就只能乖乖返回。
周扬也试过忍受这种疼痛,他为楚馨宁祛毒时千刀万剐都挨过了,这应当不在话下,可惜,只要自己超过四百米后,老道留在自己体内的气机就开始绞杀向心脏。
这是要自己的命。
周扬唯有乖乖回来。
这是他五天来斗智斗勇多次逃亡实验出的结论。
他大摇大摆走向茅厕,道:“道舍,你要一起吗?”
道舍摇头,周扬道:“你就不怕我跑了。”一把拽住小道童,两人进了同一个茅厕。
真臭啊!周扬捂住鼻子。
道舍脸涨的通红,死活要出去,他知道周扬是女子身份。
周扬拽住他,压低声音说道:“你别急,我问你三个问题,你可以点头或者摇头作答,也可以选择不回答。如果回答了,我今晚给你多讲一个故事。”
道舍想了一想,不再挣扎,周扬摸出一截木炭,这是他在路途中从升起的篝火里藏下的。
他用木炭在厕门上写:“入道门是否有流程礼序?”
道舍思索了这个问题,觉得可以回答,正要开口,周扬连忙捂住他嘴巴,示意他点头或摇头,道舍点头。
周扬又写:“入道门的过程让人疼痛难忍吗?”
原来周居士是想知道入道门的流程?难道他想通了,小道童眼睛发亮,思索一下,猛然摇头。
周扬再写:“入道门前和入道门后,是否有变化?”
小道童思索一下,摇头。
“没有任何变化吗?”周扬再写。
道舍还是摇头。自己五岁入道门,至今什么变化也没有啊。
周扬转了转眼珠,扯过道舍的袖子将字迹都擦掉。
然后盯住道舍的双眼,问道:“你有没有骗我?”
道舍迷茫,怎么又开口说话了,于是摇头道:“没有。”
周扬松开他,将他赶到外面,暗道:“难道我猜错了?入道门没有什么陷阱?”
若真是如此,老道要我入道门,我姑且入之,然后再想办法逃跑。
……
楚馨宁走到樟树下,拈起藤椅中的落叶,坐了上去,这还是周扬走时摆放的。丫鬟要搬走,她却没让。
她靠着椅背,枕上去,略一使力,藤椅开始摇晃。
她闭上眼。
身体随着藤椅一摇一晃。
她从未这样放松,这样悠闲。
好舒服。
阳光穿过枝叶,洒在脸上,很暖和,微微有些热。微风吹拂肌肤,和煦温暖。癞蛤蟆悄悄咕了一声,又咕了一声;两只四脚蛇在墙角爬来爬去,也不知它们要做什么;墙沿下有三只蛐蛐在低鸣,你一下我一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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