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的进了城。
那参将正庆幸自己躲过了一劫,结果早听到士卒大喊大叫道:“不好了,杀人啦,俞总镇造反了,俞冲霄造反了!”
他不由心里一惊,连忙带领亲卫往外跑,结果正好撞到了杀气腾腾的俞冲霄。
“俞俞总镇,不干我事!冤有头,债有主,切莫找我”那参将早吓得两股战战,不敢反抗。
“哼!”俞冲霄不由冷哼一声道,“本镇好好的镇守总兵官不坐,造什么反?”
“你且看看这厮的文书,原本我们领了五十石粮草,他竟然敢写五千石,真是好大的狗胆!”
“如今这厮已经被本镇砍了,自有朝廷与我计较!”
“如今军情紧急,我也顾不了许多了。你且打开粮仓,让我再取五百石粮食,我自留下手书与你!”
“咦?没反!”那参将这下乐坏了。
他连忙有求必应,不但及时支付了五百石粮食,顺带又交付了一些盐巴、清水、及辎重所用牛马车等一干事物。
“嗨,舜王,你真法子可真好使!”义军白白得了十日之粮,众人不由都笑了起来。
“算不得什么!”张顺摇了摇头笑了。
原来他的法子很简单,就是诬陷兵粮道贪污,交接实物数量和交接文书不符,找一个借口将他一刀砍了。
这法子看似简单,给防守参将造成一种俞冲霄依旧在规则内解决问题的假象。
所以这会儿说不定他正在书写上报文书,弹劾俞冲霄嚣张跋扈,枉杀兵粮道,抢夺粮草之事。
却不知,等到他上司收到文书的时候,恐怕黄花菜都凉了。
正当义军为粮草的解决而欢呼的时候,却有一人也正在为粮饷发愁。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义军此次的目标右佥都御史兼巡抚宁夏地方赞理军务王楫。
“快,快给我滚出来!要饷没饷,要粮没粮,难道要饿死我等不成?”府外呼啸声如雷震,吓得众人相顾骇然。
“抚军,你赶快避一避吧!外面这些骄兵悍将,气势汹汹,来者不善啊!”早有幕僚亲卫劝说道。
“不,我不走,我还要出去见见他们!“王楫闻言不由笑道。
“本官素来执法如山,清廉如水,这钱财究竟哪里去了,我倒也想问上一问!”
“抚军!”
“不必再说,吾意已决!”王楫闻言弹了弹官袍,正了正衣冠。
随即起身拉开了府门,大声喝道:“本官便是朝廷所任右佥都御史兼巡抚宁夏地方赞理军务王楫,素来清廉如水,身无余财。”
“你们究竟短缺了多少粮饷,可如数报来。待我查验以后,定然上报朝廷如数发放!”
“大伙不要信这鸟人的,等他喘过这口气来,定然调来大军围剿,我等死无葬身之地!”王楫话音刚落,早有人大声呼喊道。
“自古以来,大明士卒讨饷者,能有几多好下场?”
众人一听,不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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