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先生,你过去骑过马?”戴维问道。
“为什么这么说,”方鸣不解地反问。
“从一个人上马的姿势可以看出他是否熟悉马,没有骑过马的人上马时都会同时抓住鞍头和鞍尾,你个子矮却还是只抓住鞍头就骑上去了,不像那家伙一样。”
戴维朝着后边努努嘴,杰弗里正满头汗的控制座下那匹马,那马儿把头甩来甩去想挣脱他的控制。
“好啦朋友,放轻松一些,马是有灵性的动物,它看得见,会自己走道儿,别把它当成你的帆索那样子狠命拽,你把它弄得不舒服,把缰绳略为松一点,让它找到自己的道。”
“见鬼,我要是松一点这畜牲非把我送进玉米地不可,哎呀~!”
杰弗里从蹦跳的马上掉了下来,和戴维同来那个叫杰夫的白人一歪马头侧下身抓住了惊马的缰绳,把它控制住。
方鸣也轻轻带着缰绳让马转了个大圈,走到杰弗里跟前。
“你不会骑马还是别去了,待在种植园里帮你表弟不好吗。”
“那我更要去,什么叫老狗学不会新把戏,再留在种植园里我会忍不住朝他脸上来一拳。”
杰弗里愤愤地说,从宴会回来两天了,他跟尤金越来越说不到一块,大有一山不容二虎之势。
正好戴维两个来的时候都牵着备用坐骑,杰弗里就想同去看看。
“那你不会骑马怎么办,我们难道要一路等你,要不你去码头上找找,看有没有船正好顺路可以把你送去那边,”方鸣提议道。
“不行,船走得太慢,等我赶到你们都回去了,我还是骑马吧,”杰弗里坚持道。
“你要是骑不好马听不进别人的话,还是别去了,”方鸣难得地板起了脸。
“那你帮一帮我,就像在船上时我帮你一样,”这家伙还赖上了。
“你真听我的话?那我现在要求你骑上马之后两手不碰缰绳,你也做得到?”
他还真做到了,方鸣牵着他的坐骑策马快走,他身子一晃晃的,等绕着院子走过两圈坐在上面就越发稳当,看来是找到了骑马跟坐船的共通之处,一行人总算可以上路。
挥别了尤金,四人先是朝着东北方向行去,等到中午日头最毒时又不得不找片树林进去歇息喂马。
到了下午方鸣把缰绳丢给杰弗里让他自己拿着,学会腿上发力控制马匹,总算小跑起来赶路快一些了,否则按戴维的说法,那个速度路上得走十天。
这一段路接近蓝岭山脉毗邻宾夕法尼亚州,种植园渐稀少,自耕的白人农夫多起来,沿途不时路过小镇,投宿时杰弗里大方地掏出银角子(把一枚西班牙银元平均切成四块,美元中的四分之一美元这个独特币值就这么来的),每天桌上有酒有肉把戴维跟杰夫两个招呼得十分满意。
这天戴维看过地图带着三人折向东南方径直钻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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