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凭一空这举动,我对他的印象一下来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变,最早猜他跟鬼母有联系,之后又觉得他是个不靠谱的神棍,而现在呢,光凭他这热血劲,我敢断定,一空是个悲惨的受害者。
我以前当过相师,对玄学甚至道家的事情知道不少,很多参学入教的都没安好心,要么想借着机会学点“玄乎”的本事出去骗钱财,要么就是装神弄鬼的骗吃喝,反正祸害百姓就是了,而话说回来,这种人有个特点,平常大话吹上天,但遇到危险比谁跑的都快,可一空却没这特点,反倒遇到危险时,还拎个木剑带着徒弟往上冲。
我没猜错的话,他拜的师傅不是什么好人,教给他一些无用的法门,而他竟当真了,还幻想着用这法术跟鬼母一较长短。
按说我们与他不对付,对他这种犯傻行为置之不理都不为过,但我真是不忍心,不想看他这么白白冒险甚至白白送死。
我对黎征和拉巴次仁打个手势,还喊了句,“咱们帮忙,把他救回来吧。”
黎征没意见,而拉巴次仁哼了一声骂了一句他们真是帮白痴后也同意了我的观点。
可我们这么一耽误,一空他们跑出去挺远,鬼母那边也有了动静,大片的鬼头奔袭过来。
拉巴次仁气得大声嚷嚷,让他们止步快回来,但这帮倔种就是不听,一空还提高声调喊了一句布阵。
几个汉子围在一空外侧,把符箓都插在木剑上,还就势点起火来,并摇着头念起咒经。我一看真急了,一把将左脸妖面戴在脸上,借势激发潜力,让自己逆转乾坤。
不过饶是我这么努力,还是晚了一步,也说这些鬼头很机灵,看我们要有汇合的架势,急忙兵分两路,其中大部分鬼头还奔我们冲过来。
这下别说顾上一空他们了,我连连退步,与黎征他俩汇合,准备一会的恶战。
在我印象里,鬼头很邪门,尤其他们竟连黎征的驱兽术都不怕,虽说之前我们跟一只鬼头接触过,但当时并没打起来,我们也不知道鬼头有什么厉害的招数。
我手放在胸套上,黎征则摸向背兜,我俩打得主意一样,只要形势不对劲,就放妖宝宝出来助阵。
这些鬼头没急着发起进攻,里三层外三层的把我们围起来。
一时间望着周围这么多绿绿幽幽的大脑袋,我真有点不适应,可这还不止,也没看清哪个鬼头先带头,其他鬼头都迎合着咕噜咕噜叫起来。
我有种想捂住耳朵的冲动,不客气的说,这怪声的组合让我隐隐觉得就好像有一堆大老爷们蹲在自己旁边扣嗓子似的,说不出的恶心与反胃。
拉巴次仁最先忍不住,他一把将腰带解了下来,就势想对一个鬼头抽过去,还骂咧咧道,“妈了蛋,你叫唤个什么?”
可他刚有这动作,怪异就来了。
突然间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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