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前院一颗较为高大狄花树,足尖轻点,没震落半片桃花。
开始什么?孟小星有种急剧想逃开的冲动。
情况紧急,濂溪却还在下面唠叨:“原肆非,不是说好你将他们一个个搬到院子里来么!现在你飞上去,我一个人怎么忙得过来,再说了,这节课我是先生,开不开始是我说了算,你只是一个帮忙的而已,干嘛这么拽啊……”
说是那样说,濂溪还是不断地穿梭在院子和正屋之间忙忙碌碌,他似乎也感受到了原肆非身上突然冒出来的寒气。
眼见濂溪一个人来来回回将六个人拎出来,孟小星全身汗毛都立起,拽着被子的手指关节估计都泛白了,紧咬着唇盯着对面目不转睛。
七个那么厉害的小表竟然全都昏迷被濂溪拎来拎去,此刻排成一排躺在桃花树下。
许是看出了她的紧张,原肆非勾唇冷冷一笑:“他们是你的备选相公?”
啊……哈?有什么不对吗?虽然危急关头胡说了一下,想随便替几个小表扯点关系让他们逃过一劫,不过……七小表这么美颜,她倒不介意来个老公少年养成计划。
“嗯,你可以这么理解。”
“那待会就看看你这些相公值不值得你托付一生。”
原肆非邪魅的一笑,死鱼眼目视着前方,带着致命的吸引力。
“什么意思?”不会是要杀了七个小表吧?
下面忙完一切的濂溪耳尖地听到了他们的对话,急得跳脚:“原肆非,你不要说!我来说!”
看着濂溪不顾形象地大吼,孟小星突然有点同情他,濂溪看来真被逼急了,这么爱护形象的一个人此刻和骂街泼妇有什么两样,啧啧……都破音了。
“咳咳,今天晚上在下要讲的是《弟子规》,鉴于实际需要,在下只对文中两句重点解读。”濂溪低着头努力找寻平淡的心情。“兄道友,弟道恭,兄弟睦,……啊!”濂溪惨叫一声,突然之间不见踪影了。
“他到底想咋!”孟小星一直紧张不安的心被咋咋忽忽的濂溪弄得烦躁不堪。
原肆非低低一笑,低沉的声音悦耳动听:“他想这样。”
他倏地将她放在桃花树树尖上,飞身离开的刹那将一根银线绑在她手上。
“啊!”脆弱狄花枝因承受她的重量颤了颤,孟小星失声尖叫,动也不敢动,侧靠着树枝的她只能顺着银丝,看到另一端绑在对面的屋檐上。
“你要干什么!要救我下去!”呜呜呜,宽面条泪,她不会从树上摔下去摔成肉泥吧?!
“你不会掉下去的,不过这个会让你一个时辰内死。”原肆非长长的银发无风自舞,肆意飞扬,他掏出一个药瓶,将里面的液体倒在银丝上面,液体顺着银丝一路滑向孟小星,在月光下发亮的银丝在毒液的侵蚀下一寸寸发黑……不知情的人还会以为银丝是悬在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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