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听地吹几次,他爸就会放过他,但显然没有,秦海连给他找来了全市最好的萨克斯老师。
之后的一个月里,秦少爷充分发挥他二世祖的本事,一连气走了三个萨克斯老师。
秦海连生气,将他关了禁闭,学校都不准他去。
秦让在家关了几天后,终于妥协。
回学校后,正好刚上文艺汇演。
省城的孩子,又像他们这样的名校,很多孩子都是有才艺的。
像他的同桌韩绵就是其中一个,她的钢琴弹得非常好。
音乐老师随手点了下秦让,问:“你会什么乐器?”
秦让不好意思说什么都不会,只好报了他略通皮毛的萨克斯。
这位不靠谱的音乐老师就将他和韩绵组了个队,一起排首曲子,叫什么《此情可待》。
韩绵当然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的。
秦少爷他不行啊,别说吹曲子,就一个长音都吹不下来。
节目报上去了就改不了。
秦让脸皮厚,他对出丑毫无感觉,反正破罐子破摔,有什么打紧的。
但韩绵脸皮薄,她从来讲求精益求精,第一天组合练习,小姑娘就被他气着了,“你能不能认真点?”
秦让仰面坐在沙发椅里,二郎腿翘得老高,“我为什么要认真啊?我又不想做第一名。”
韩绵睁着无润润的眼睛看着他:“那老师的话你应该听,我们是一个组合。”
秦让啧了下嘴,笑得一脸无所谓:“我爸的话我都不听,你觉得我会听老师的话?小韩绵,你和我一组就得自认倒霉……”
韩绵被他气得一时语结,一时没忍住,眼泪唰地一下落了下来。
那时候是下午,音乐教室里阳光明媚,那些阳光正好落在她瓷白的脸上,那忽然落下的眼泪就显得格外招人疼。
秦让愣了一瞬,有些莫名的焦躁,他不知道该怎么处理眼前的情况。
眼前的小姑娘和秦海连还有那些老师毕竟不一样。
秦海连他们顶多生气,绝不会哭。
秦让活到第十个年头,第一次有了棘手的感觉,他舔了下唇,站起来,说:“哎,你别哭,我和老师说说,让他给你换个人组合。”
“现在大家都练习好久了,换不了了。”小姑娘越说越伤心,瓷白的脸上湿漉漉一片。
秦让从口袋里翻了张皱巴巴的纸递过去:“行了,我会好好练习的,你别哭了。”
他说的是真话,因为他已经坐起来,将那放在地上的萨克斯捡起来装进了包里。
韩绵看他要走,有些急:“你去哪儿?”
秦让吊儿郎当地比了比背上的萨克斯说,“我找老师学学这玩意儿。”
他是真的学,不只是单纯地说说。
秦海连给他找的第四个老师,之前听过小少爷的恶劣行径,来之前也早有心里准备。
顺毛捋,不执着。
谁曾想,小少爷忽然说要好好学习萨克斯,还给他点名了首曲子。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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