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这笔买卖可是当真做不成了。”
众人皆应好。
俞陶陶送走了这些人,揉了揉两额,坐在纺车前,取了那些断裂较为严重的布匹。这些可不是仅能用那丝线就可衔接好的了,她决定依俞风那日提的法子试一试。
裂口细长,适以柳丝盖之,圆豁口子,适以流云图案布之……只要与布匹原先的图案冲突不大,缝一缝倒看不出有什么不妥。
俞陶陶当初看到这些残裂布匹时,心中的确是惊恐万分,她没想到竟会有人恶劣至此,一时间慌了分寸,现在想来,其实事情总有转机,倒是自己震惊之下把路堵死了。
只是她自认没有得罪过什么人,最过分的也不过是和王氏争了几句嘴,实在没什么理由让别人做到如此地步。
想到这里,她一阵心冷,自己不过是想谋点生计,何以惹了他人的眼呢?早知如此……
说到纺织,她其实是并不热爱的。
一开始是对俞风没有十足的信任,自己又失了记忆,对将来的一切都心存顾忌,是以去跟别人学了手艺,想给自己个退路。
自己刚学出点样子的时候做了些什么呢?俞陶陶不自觉想到这,兀自抿起了嘴角,那天她一针一线,小心翼翼地给俞风绣了个荷包。
后来又给俞风裁了衣服。织完一匹布,她心中有踏实,有卸了任务的轻松感,却只有在给俞风缝补衣物的时候,心中会不由地滋生出一种隐秘的欢愉。
她自认从来就不是什么想要自己动手发家致富的女人,以前是怕俞风不要她,如今却不知道是为了些什么了……
俞风不会不要她。
她现在是这样笃定地认为着,自己也不知底气从何而来。
她也是不舍得从俞风身边走的。不管她想不想承认,她确实贪恋他身上的气息,贪恋他身体的温度,喜欢他抱着自己,从她在山庙中苏醒后的第一天起就是,只有感知到俞风的存在,她才能安心。
一想到没有他的生活,她竟不知还有什么盼头。
她对家人没有半分印象,也从未打心底期待过。如果说还有什么可以称得上方向的东西,大抵是梦中那人了吧,可她不知那人究竟是故人,还是一个只存在于梦中的幻影。
但不管如何,都与现在的生活没有联系。俞风说的又何尝不对呢?把过去尽数忘了,眼下的生活简单纯粹,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俞陶陶手中的针线快速地在布匹上穿动,脑中渐渐浮现出俞风的脸,心中好像有些东西溢满了。
镇上下着淅淅沥沥小雨,一辆马车在镇子的街道上驾行,轮子不时卷起一些水花。闻炽看着手中的密信,眉头紧锁,使他那张本就严肃的脸看起来更不近人情。驾车的伙计几番探头过去想要问话,一看到他的脸色,就把想说的话给生生咽了下去。
闻炽想起俞陶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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