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了。
望着穿着班服远去的少女扑向自己穿着红色旗袍的母亲,阮眠一时间心里泛酸,要是明小姝在这就好了。
待到姑娘揉了揉发涩的眼睛抬起眼眸来,她那精确的眼神像是自动安装定位那般落在了带着黑色口罩,脏乱的栗色头发歪斜着戴在头上,胸口与手腕上分别戴着大金链子和金腕表的少年。
看到他的打扮,阮眠猝不及防笑出声,她用手掌捂住自己的唇瓣,接着看着他示意的动作,她缓缓地点了点头。
两个人竟像对暗号那般用无声的默契堂而皇之地在保姆车内见面,坐到里头拥有别样景致的保姆车,江霆热坏了般地将装扮往外脱,“小棉花糖儿,你眼力不错嘛!”
伸手给江霆扯假发的姑娘摸到少年湿漉漉的闷汗时,阮眠不由自主地轻喃,“实在是你的打扮太显眼啦,待会下午你别再门口等我了,外面特别热。”
这是在心疼他?
心尖上抹了蜜般甜的少年突然翘起唇咧嘴笑开怀,他歪头看向阮眠用窃喜的语调问:“你这是在心疼我吗?小棉花糖儿?”
坐在副驾驶里已经拥有两个小孩的徐
姐漫不经心地弯起唇角,原来小孩儿们较真的感情能甜成这样!
这小棉花糖也真真儿是人如其名,五官生得精致,尤其是那双明亮的狗狗眼顾盼生辉,这样的姑娘一颦一笑都是惹人疼的。
“你能不能不要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喊我棉花糖啊,我有名字的。”阮眠柔软似果冻般地唇瓣靠近江霆的耳朵,她的眼神里莫名带着些许羞恼。
望着阮眠那润泽柔软的唇瓣,江霆费劲地咽了咽喉咙,而后他故意跟小孩儿唱反调似的轻声喊着,“那我不喊你棉花糖喊你什么啊?阮阮,嗯?”
耳朵愈发泛红的阮眠斜眼瞪着他,紧接着她像是想到了什么事那般忙不迭从书包里把电话拿出来!
拨通骆杨的电话后她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骆杨叔叔,我跟同学去吃饭啦,你不用等我噢。”
听到阮眠的话,骆杨连忙说好,接着又灌鸡汤似的给阮眠说了几句鼓励的话这才挂断。
心里有些愧疚的阮眠抿了抿嘴巴,说好的觉得让骆杨叔叔一个人吃饭觉得孤单呢?
女人!你这样做实在太不仁义了。
为了避免吃外面的食物吃出问题来,所以江霆早早地给阮眠准备了便当,望着令人垂涎欲滴食指大动的便当,阮眠觉得其实仁义不仁义的不重要!美食才重要。
陪伴着阮眠度过脑力活动最大的三天,又彻头彻尾成为疯子跟阮眠和几个圈里嘴巴很严的同学撒疯玩了几天,江霆最终还是被演唱会策划给拽了回去。
只要想到会有段时间见不到阮眠,江霆低垂着脑袋有些沉闷,风雨欲来的面色不太好看,致使他周围的工作人员战战兢兢。
直到明媚如春风润物的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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