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知道为什么,她说完这句话,竟然有点儿害羞,仿佛是自夸一般。可是,她进了屋,坐下喝粥,一边喝一边体味,把“老婆孩子”与“金北”的名字联系在一起,怎么就那么熨帖呢?确实有些可惜,自己怎么就睡着了,没看到金北挑灯改衣服的场面呢?
他的眼神一定是专注的,神情一定是认真的,那好看而坚毅的手,摆弄着针线和布料。
奇怪了,莲意只凭想象,就觉得,真想逗弄他一下啊——或者给他把灯影挡住,或者抢他手上的活计,或者撕张细纸贴在他脸上,或者给他画上胭脂,再扎上朝天辫子,嘻嘻,一定会很好玩。
想到他也许会抬起眼睛来嗔怪自己,“殿下,别闹。”
不,他最好说,“乖,别闹。”
不敢再想了。、
“唉。”莲意叹口气,自己怎么和陈舆一样坏呢?就想着给旁人捣乱。
但金北,真的是很好欺负、欢迎她欺负、等候着她为所欲为、以千万种方式欺负他的模样啊。
“唉。”莲意又叹口气,人家是侍卫长,不可以。
再说,人家那么辛苦。
她想起来问卫齐,“你吃了吗?”
“谢主子关心,吃了。”
“金北呢?”
“他起来再吃。”
“他也没睡好,还忙着帮我,也不知道有空洗澡没有。”
莲意的声音越来越小,自己的心,突突跳了两下。真是的,关心人家大男人洗澡的事干嘛?
坏了,她脑子里出现了一副朦胧的画面,就是金北呆在浴桶里。
莲意连忙放下粥碗和勺子,捂住眼睛。
卫齐以为她熬夜熬得眼睛疼,“殿下,您怎么了?”
“你干嘛呢?”金北的声音响起来,吓了卫齐和莲意一跳。
他走过来把卫齐抓住莲意的手的那只手扒拉开,自己去握莲意的手。
卫齐着急,“殿下是不是累了?头疼吗?”
莲意放下双手,睁眼看金北,“金侍卫。我没事,你,醒了?”
他醒了,但是一脸憔悴,桃花水清的眼睛有些肿,却趁着整张脸更加妩媚妖娆了。
以后,金北的老婆,每天早上醒来,就看到这样的一张脸,莲意想。
金北看到莲意是真的没事,放了心,转身去骂卫齐:“你也注意点儿。毕竟男女有别,伸手就去拿殿下的手,让人看见了成何体统?”
卫齐的白眼翻到了后脚跟,“那您的手呢?”
金北烫到一般把手放开。
卫齐知道他的心事,说破了半句,“你别装着正大光明,这是为了别人看见成何体统才不让我碰殿下的吗?还是为了你自己小肚鸡肠满心邪念?”
“什么意思?”莲意问。
卫齐一溜烟跑了,说是“臣想起来一件急事!”
屋里就剩了金北和莲意两个人。
“那个金侍卫,你辛苦了。”
“客气什么,喜欢吗?”
他没有把“小徐妃”啊、“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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