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句话——主人心顺大吉。您二位和睦恩爱,我们底下的侍卫好当差。”
莲意没吱声。
金北又追加了一句,“再说了,您家里老太太也好放心。”
连祖母都被她端出来了,好吧。
“你放心。”她说。
“是。这身衣服差不多了,咱们出去迎接太子爷,礼数上一定要走到。一个男人忙了一天,回到被一个女人在门口接着,那心里啊,别提多舒服了。”
莲意懒得答言,心想:“好嘛,他是舒服了。我呢?还战战兢兢悬着呢!”
这时候正好夕阳西下,照着这座院落里的石墙、砖瓦,一草一木。三月的风,从莲意身上过分肥大的铠甲与锦衣的缝隙里钻进来。
同样的风,又钻进了金北的衣袖间。
他们二人从耳房出来,余明早等着了,一起由一队军人跟着,迤逦绕出院门又向后走,穿过一个高楼,到了皇宫西北角上专门为太子开的小宫门门口。
莲意微微扭头,看到了身后的雕梁画栋,与那架寂寞的秋千。——那就是荷味奔向乌别月谷的起点。
她在一瞬间忽然觉得,也许自己错了,也许荷味就是为了爱一个男人而逃走的。
时光交错里,她仿佛能看到族姐奋不顾身、释放心魔的身影,仿佛能看见她摔倒在宫门、满脸是血、被心爱的西戎王子抱起横在马头的时候,开怀大笑的沉醉。
迎接太子的人群以莲意为首,看不见太子妃的影子,只看到上午见过的一个隔壁院儿的大太监也跪在地上,还向莲意问了好。
莲意殷勤作答,客套了几句,听到外面有声响,也就跪下了。
举着东宫旗帜的仪仗兵一对对经过,然后太子陈舆就在惠久的陪伴下骑马出现了,在宫门下来,把马交给手下,先走过去亲自搀起了太子妃那边的太监,“有劳了。我晚饭在这边吃。”
“是。”那个太监也没有再多的话,“奴才告辞太子爷,奴才告辞小徐妃娘娘。”
然后,他就退下了。
太子这时候才走到莲意身边儿,冷冷地命令:“起来。”
莲意用尽量平静的声音回答:“遵旨。”
她站了起来,夕阳把她的影子,投在他的怀里。
“抬起头来。”太子陈舆接着命令。
莲意从命,一眼就看到了太子寒潭般的双眸,以及左腮上的淤伤。
她想起金北的嘱咐,立即拿出了几分温柔与关切,“殿下,上午是奴鲁莽。您还疼吗?上药了吗?”
“哼!假慈悲!”
陈舆嘴上这样说着,一只手却强行牵起了莲意的小手,紧紧握着,携手回房。“今儿这半天都干嘛了?”
正确答案是“和卫齐聊天来着”,但莲意不能这么说,“一直在忏悔,不该那么对您。”
太子几乎被气笑了,“你摸着你良心说,这话你自己信吗?”
说着,太子拿另一只手,开玩笑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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