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头脸的几个太监宫女儿们陪着笑,一人一句话,“漂亮是都漂亮的,但是确实不像。”
莲意有些尴尬,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太子妃亲自用一句话了结了这段小小的混乱,“既然是漂亮,又是柔西公主的娘家人,收在身边做侧妃,给爷做个可心的人,自然是好的。你坐吧。”
莲意谢了恩,在一把椅子上坐下,先把自己的立场表明了一番:“奴一家人,全没想到奴有这个福分进宫。如今承恩,自然唯有尽忠。奴不懂规矩,时间也仓促,还未曾拜见娘娘,倒受了许多恩惠。娘娘不仅容貌好,连心肠儿都像菩萨。以后,奴就是娘娘的奴婢,单凭娘娘差遣,只求娘娘多管教。”
太子妃的笑意更深了,莲意松了一口气: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再说,她说的也是实话。
但太子妃接下来的话,不太好听。“哪里轮得到我管教你?咱家爷是个怎样的人?恐怕你还知道得不够。你的生死,都在他一个人身上。”
莲意开始装傻,傻笑着看叶氏,没有立即回应。
叶氏自己又嘀咕了两句,“不像,太不像了。”然后,她没理会旁人的附和,追问了莲意一句,“你和柔西公主,到底亲近与否?”
莲意无法判断是“亲近”好,还是“不亲近”好,只好刻意模糊了一下,“柔西公主比奴大些,儿时自然承她照拂,但她入宫后,见面不多。”
“那你与你大伯母呢?”
嗯?这是什么意思?
“大伯母一家,与奴家,是颇有走动的。”
叶氏的眼里闪过一道光,“我听见的说法,也是如此。所以,你有没有听到你大伯母说,你姐姐临走前,留下过什么话儿、什么物件儿没有?”
莲意头脑里的第一反应简直可笑:徐荷味可能攒了十万两金子,蒙在大水缸里,埋在大伯母家后院儿呢,太子妃娘家也许有了亏空,急需一笔钱填补,才要打听。
但她表面上波澜不惊,摇摇头,“没有啊。全族人都不知道柔西公主的心思。但凡知道,能有不进谏的吗?”
叶氏沉默了一会儿,像忽然想起来似的,吩咐看茶看果。莲意也就装作无事而过。茶是新上的贡茶,点心只有一样,叫杏花糕,据叶氏自己说,是东宫东边儿杏花林里采来的杏花蜜,和了鸡蛋米粉蒸的。她劝着莲意多吃几块儿,然后把听来的一些信息,一一向莲意印证:侍卫队有多少人啊?荷味的东西呢?带走了多少、留下多少,都放在哪儿呢?荷味的身边儿人呢?
话题依旧是荷味。
可是莲意一无所知,也答不上来。
叶氏终于问了一句与之前的追问无关紧要的话,“听说金北是侍卫队长,你可满意?”
莲意答应着,“太子殿下的安排,自然是好的。奴也不懂这些。”
叶氏不引人注目地冷笑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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