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卫成前世虽然也是本科毕业,但跟读书比起来,他更喜欢足球、篮球。所以,时常自称粗人一枚。
琴棋书画,除了棋,他都不算太感兴趣。
所以,对这幅画轴,杨卫成其实也没太大兴趣,但是看到福老头那发光的眼睛,倘若给他P上一堆闪烁的桃心,丝毫不显夸张。
杨卫成想,坏咯,这老头要遭骗。
怎么说两人这一路上都算是相处和谐,彼此照顾,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这老头被骗啊,便也假装好奇,凑上来看。
那幅画上,画着八匹马,纵然是粗人杨卫成,也清楚那就是赫赫有名的八冀图。
这八冀图,出自大清年间一位著名的宫廷画师郎先生之手。
那画卷用的是华国传统颜料作画,但是画风中西合璧,色彩通透。八匹骏马,或坐或卧或立,逍遥自在,栩栩如生。树下一牧马人,神态悠闲。
杨卫成这个粗人怎么会认识八冀图呢?这说起来和他前世的老爸今生的弟弟杨卫宁有关。
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杨卫宁对央视的鉴宝类节目十分有爱,每期必看。只要杨卫成在家,晚饭时总跟着老爸看。
这种节目看多了,杨卫成也渐渐感兴趣,时常自己去网上检索,到论坛去凑热闹,久而久之,就知道八冀图的来龙去脉。
杨卫成知道一些,一点都不奇怪。他就是很好奇,这年轻人手里,怎么会有八冀图呢?
火车上的旅客们,大部分也都是普通人,对书啊画啊的,天然不感兴趣。
他们本以为会是什么美女图、挂历之类的,一看是八匹肥马,就都意兴阑珊,各干各的。
这正好趁了福老头的意,这等宝贝,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他赶紧让女儿把画卷递给自己,小心翼翼在手里仔细观看。
方脸帅小伙,对杨卫成很排斥。他屁股一扭,故意把杨卫成挤开,顺势坐在那张卧铺上,一脸淡定地看着福老头。
“老伯,您看如何?”几分钟后,他才低声问。
福老头也是压低声音:“宝贝啊,这是宝贝,可是……可是这宝贝怎么会在你手里?它应该已经被带到宝岛省,藏在北市的故宫博物馆里才是啊!”
“实不相瞒,我是燕京人,祖上就是搞文玩、古董的。”方脸帅小伙道,“这幅图,是我祖上历经磨难保存下来的。”
“哦?”福老头两眼再放次光,“没请教这位小哥您姓什么?”
“老伯别用您字,我当不起。鄙人姓杜,单字一个威,威风的威……”方脸帅小伙道。
杨卫成乖巧举手:“请问,是威风的威,还是微风的微?”他手做波浪状,以区别两者。
杜威一脑门黑线,瞥他一眼,嫌弃道:“威武的威。”
“哦,明白。”杨卫成点头,在对面铺上坐下来,专注地看着那幅画。
杜威强迫自己忽视他的存在,他小心翼翼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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