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僵了一下,接着温诺柔忽然被放开身上的温度骤然消失。
刚刚还半醉的人,却忽然清醒了一样。
“你怎么了?”温诺柔有些担忧。
跟他清醒时一样,霍司奕是蹙着眉的。
温诺柔心中咯噔一声,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怕,她伸手刚要碰一碰他的侧脸,就被霍司弈一个转身躲开。
他站起来,像是酒醒似的走到宾馆房间里的办公桌前。
“司弈?”
“诺诺。”他终于开口,却是沉着声音,接着清冷的话音响起,“你想要什么都可以,唯独这个我给不了你,对不起。”
不论是这句话还是这句话里的意思,都冷得像是寒潭,盛夏的天,却让温诺柔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是什么意思。
温诺柔竟压根没能反应过来。
她尽量语气平静:“你在跟我开玩笑?”
霍司弈蹙眉看着她,“除了婚姻你要什么都可以。”
这时候温诺柔的声音已经有些轻颤:“是因为你父母不同意?”
“不是。”
“那是因为什么!”温诺柔的声音大了些,像是压抑着自己不要爆发,“我们在一起五年,总得有个理由吧。”
霍司奕却看都不敢看她,自始至终只有一句:“对不起。”
又是对不起,可道歉有什么用。
温诺柔终于意识到他什么都不会告诉自己。
他总是这样,自己不想说的事从来都不会告诉自己。
自己要做什么大事,如果不主动告诉他,他也不会去上心。
像根本不信任自己似的。
温诺柔欲言又止,看着他的背影,捏紧的手渐渐松开,脑子也逐渐清醒。
他就是这么一个感情淡薄的人啊。
池隽的话还在耳边,夜黑了下来,温诺柔坐在沙发上静静的看着床上的背影。
明明空调温度开得很高,但她还是从头冷到了脚。
他总是这样,自己不想说的事,要么蒙混过关,过一段时间装作没有这件事,要么就根本不会说。
实在太让人寒心了。
“我知道你还醒着。”黑夜里,温诺柔的眼睛却那么的清亮,茫然一扫而尽,带着从未有过的清醒。
“你应该知道吧,我留在帝都就是为了你,如果我们不结婚那我就没有留下来的必要了。”
房间里传来平缓的呼吸声,霍司奕没有回答她的话,她轻笑了一声,走到窗边,眼睛看向圆月。
五年啊,五年都没有看懂一个人,她这五年都在做什么。
……
明明前一天闹成那样,第二天又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依旧是工作,出错,被骂,道歉,下班。
如果不是霍司奕带她来的,怕是自己已经被开除一百次了吧。
这种时候温诺柔竟还能笑出来。
不记得今天一天都做了什么,更记不清楚被找了多少次麻烦被人议论多少次。
晚上回了家,霍司弈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着厨房中忙碌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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