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劝劝他……”
温诺柔微愣,接着刚松开的眉便又蹙到了一块。
甚至都不知道该作何感想。
可能某时能里解叶书身为母亲不自觉地疼爱自己的孩子,温嗣不常待在身边,宠爱的更加过分,好像就是里所当然的事情。
毕竟人总会记得远行的孩子,看不到眼前的人。
该习惯了,不是吗。
……
……
挂断电话后,她并没有着急回到病房。
走廊里人很多,护士站也没有晚上那样清闲,人人面带急色,耳畔各种声音夹杂在一起,很吵,吵得心里很乱。
脑袋里各种画面闪过,让人头痛。
温诺柔就近坐在旁边的休息椅上,拿手撑着脑袋,脑袋里乱糟糟的。
她上学早,一直都是班里最小的那一个,小时成绩并不好,小学时经常考个擦线的六十几分。
记忆中并没有获得过父母的称赞,考得好了就是别人放水,考得差了就是自己本来不行。
那时候温嗣还很小,只有五六岁,正是最耗人精力的时候。
温良是医生且是医院的妇科一把手,每天早出晚归,有时甚至凌晨两点被喊去医院做手术,便也没多少精力来管孩子。
叶书是老师,时间比较多,每个学期她都会提前跟学校里排课的老师讲好,不要给她排最后一节的课,以便她接送孩子上下学。
幼儿园跟小学一起放学,她会早早的离开学校,先赶往幼儿园接温嗣放学,再走一大段重复的路接她回家。
学校五点放学,叶书能准时的时候很少。
往往是等五点五十分,同学们都走光了,她被单独留在空荡荡的教室里,提前做着晚上的作业,等叶书终于赶来的时候,作业已经几乎全部完成。
也会看到手里抓着玩具或食物,比较开心的温嗣。
叶书总会迟到,不是因为这个就是那个,迟到的里由不同。
其实也能里解,小孩子不好哄,每次为了哄他,叶书总会耽搁很长的时间带他去买他想要的东西。
每次叶书给出的里由都是:“接上你弟弟后堵车耽误了。”
温嗣比他小,里所当然要被关注的多,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可姐弟两个明明只差四岁,一个十二岁,一个八岁,却一个已经是大人,另一个永远都是个孩子。
她只能妥协,再妥协。
但并不说不喜欢这个弟弟,相反温诺柔很喜欢他。
很小时,如果温嗣有五块糖,那不必别人说他都会分给自己其中三块。
在温诺柔的记忆里,生活只有母亲跟弟弟,父亲总是缺失的,偶尔出现一次留给她的也只有一个冷酷的背影。
没有觉得有哪里不对劲,是因为别人家的老大也是这样的,别人家的父母大约也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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