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依童不由有些好奇,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
大夫人忍不住摇头,不由念叨了她一句,“都成了亲了,还这般坐不住。”
陆锦吐舌,“母亲明知我坐不住,就快别为难我了,我跟表妹说话去了。您自个忙吧。”
傅鸣卓也是个霸道性子,从小到大,哪里这么憋屈过,瞪了她半晌,满身□□也消失殆尽了,怕拂袖而去会令丫鬟议论,说他冷落她,他才留了下来。
他骨子里多少有些骄傲,陆锦若是说了软话,他未必会板着脸,然而当晚他却有些醉,酒精之下,挨了打的憋屈由一分也扩大成了十分。
她过来时,傅鸣卓还在前院跟陆军等人喝酒,表姐则跟舅母一起在打络子,瞧见她来了,陆锦一脸得救的神情,等她跟母亲打了招呼,就拉住她往自个的闺房走了去。
等丫鬟都退下后,就见陆锦凑了过来,附在她耳旁道:“你们洞房时,成功没?”
梁依童耳根处有些发烫,根本没料到表姐竟会问出这么个问题,什么叫成功没?难道还能不成功?
侯府不缺院子,陆锦又刚刚出嫁,她的闺房自然还保留着。两人直接去了她的院子,她院中种了不少花,这会儿太阳也不是很晒,陆锦便让丫鬟将藤椅搬了出来,两人在院中闲聊了起来。
见她气色极好,梁依童便清楚,她婚后应该挺顺心。她便也没问她过得如何,谁料闲聊了几句后,陆锦竟是将丫鬟都屏退了下去,竟有些鬼鬼祟祟的感觉。
梁依童眨了眨眼,瞧见她这个神情,陆锦就清楚他们肯定是成功了,她神情有些古怪,望着梁依童的眼神也极其佩服,“没想到你柔柔弱弱的,倒挺能忍。”
梁依童再次眨了眨眼,她有颗玲珑心,自然猜到了她为何这么感慨,她也忍不住压低了声音,“你们圆房时没成功?”
陆锦有片刻的心虚,摸了摸鼻尖嘀咕了一句,“那么遭罪,能成功才怪吧?”
梁依童总算明白舅母为何一直叮嘱她要忍忍了,难道她真没能忍下来?梁依童望着她的眼神也带了点佩服,忍不住道:“表哥竟纵着你了?”
表姐回门这一日,因放心不下她,用了午膳,梁依童便也去了武兴侯府,她先跟老夫人说了说话,才去大房。
因为不爽,他虽上了床,却躺在了另一头。
陆锦虽心虚,见他没再理她,她也拉不下脸道歉,她本就是疼痛之下,本能来了这么一下,也不是故意的。
两人却这么僵持了下来。
昨晚虽然他依然来了她房内,两人也只是单纯地睡觉罢了,基本没怎么交流,母亲问起他们的婚后生活时,陆锦都没好意思说,他们闹僵了,只是嗯嗯啊啊一切都不错应付了过去。
这会儿面对梁依童的询问,她多少有些不自在,“不提也罢。”
梁依童总觉得其中还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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