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名字。
“嗯?”耳边传来他的轻柔嗓音。
我加重力道,紧紧地抱住他,“…我爱你。”
感受到对方征了下,腰间的地道也重了几分,“我也爱你。”
一切该被质疑、该被顾忌的事物,我都不想去在乎了。
我现在在乎的,就只有怀中的你了。
两年后。
我顺利地毕业了。
在离开英国前,我和jeff选择最后的道别,也主动讲了我和慕容柏的故事,他从最初的不可思议,一路听着我的故事直到最后忠诚祝福。
“你们是真爱。”jeff由衷地说,“毕竟你们经歷过种种困难,最后还是在一块了不是吗?”
我带点苦笑地回应,“难道真爱就得碰到这么多灾难吗?”
jeff轻笑了几声,他摇摇头,接着读出了一首诗的段落。
“love—thouarthigh—
icannotclimbthee—
but,wereittwo—
whoknowbutwe—
takingturns—atthechimborazo—
ducal—atlast—standupbythee—”
后来的我才知道这是一首英国爱情诗,名叫『爱情—你很高』。
爱情,你很高
我无法爬上你
但,如果有两人
除了我们有谁知
轮番上阵,在钦博拉索山顶
公爵般,终于,与你并立
爱情,你很深
我无法越过你
但,如果有两人
而不是一人
划手与轻舟,某个至高无上的夏天
谁知道,我们将抵达太阳?
或许我们这段感情就贵在我们双方的坚持不放弃,还有那…对彼此够深的爱意,对吧?拖着行李的我一入境就看见熟悉的身影,立马衝上前给了他一个大拥抱,“叔,真久不见了。”
“这招对我可没用。”穆东却递给我一个嘲笑的神情,“某人似乎已经意志消沉了好几天。”
因为我前阵子告诉慕容柏我因为论文没过而要延毕,所以没那么快回来,而这一切都只是个谎言,回来的今天也刚好是慕容柏的四十大寿(?),我也没说要回来帮他庆生。
“替他办了个生日庆生,汉宗和逸凌也来了。”穆东转着方向盘边道:“那两个小子也很久没见到你了。”
我愣了愣,随即点点头,“我也得好好感谢他们…”
望着这高耸的大楼,熟悉无比,曾经我是看着这工作室一步一步茁壮的,如今的规模已今非昔比,所以我一直对慕容柏是崇拜与景仰的,他没从富裕的家里得到半点资助,还能养大自己和壮大他的梦想。
才和穆东踏出电梯,就听见不少吵闹的欢乐声,据说整个工作室的老师还有一些他的老朋友也都来了,最后是穆东咳了几声,大声地吼着:“看看是谁来了!”才让大家安静下来,注意力朝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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