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煌很快推翻了嚼碎再喂的这一想法。
怕嚼着嚼着自己咽了。
还是含化再喂比较好。
尊煌重度嗜甜,讨厌一切苦涩味道的东西,以前极少数的生病或是受伤时,他宁愿硬扛到高烧昏厥,打针输液,也坚决不吃一片药,除非裴蜜出面管他。
尊煌张嘴将药丸含进去,一股多种药材混合的怪异味道在舌尖蔓延开来,他眉心微蹙,药入口中的这一刻,才总算明白陆沉辞的“想方设法”。
妈的,这药丸苦得要死,难吃得要死,是生怕白蔹尝不出来药味吗?
刚刚他多虑了,这玩意儿根本咽不下去!
尊煌强忍着吐掉的冲动,感觉到药丸完全融化后,他俯下身,长指轻轻捏攥住白蔹的下巴,稍微蓄力往下一扯,让其张口,露出与苍白薄唇截然相反的粉。
尊煌腰线下弯,覆吻攫住那抹冰凉柔软的唇瓣。
苦涩怪异的药汁,全数渡进白蔹口腔。
直到白蔹吞咽下,尊煌唇才撤离。
“嘶……好苦啊白蔹老婆。”
尊煌哑声低喃。
他优越高挺的鼻梁骨,疼惜地蹭了下白蔹的鼻尖。
呼吸短暂汇缠。
随即吻又落下。
念叨着太苦的尊煌,再次入侵席卷,青涩却汹涌,强势的摄取吞噬着白蔹口中残留的药味,扫荡一空。
尊煌恣意惯了,从在沙漠峡谷找到白蔹的那一刻起,他便想这样肆吻白蔹,很想,狂想,想得骨头疼。
他不知道白蔹这二十年来是如何忍耐的,只知道他快憋疯了。
忍不了,克制不了,满心满脑子全是渴望跟白蔹亲密的念头。
想亲一亲,贴一贴,尝一尝白蔹。
他知道的,白蔹也渴望着他。
“啧,你吻技好烂哦,小扳手。”
一不留神亲上瘾的尊煌,完全忘记了监控的存在。
鬼卿调侃戏谑的嗓音,从隐形耳麦里清晰地传来,充满嘲笑,“人家白蔹一温润如玉的美人,不是圆白菜,你轻点啃,视觉观感太糟蹋了。”
含着白蔹唇瓣的尊煌:“……”
尊煌呼吸沉乱,似喘,他(没)懒(空)得搭理鬼卿,恋恋不舍地松开白蔹的唇。
他反手抓住一旁的被子,胳膊一扬,盖过头顶,监控摄像头失去意义。
鬼卿笑骂了句艹,听着耳麦里继续响起津津有味的“啃圆白菜”的声音,似乎不受一丝影响,身心投入,听得鬼卿不由再次感叹——这么禽兽,不愧是尊煌!
白蔹病得快死了,瘦成一把骨头,他还有心情搞红绿灯的黄!
让他黄的时候他不黄!
让他喂个药他耍流氓!
果然,煞笔的脑回路永远揣摩不透!
鬼卿眯起含笑的煞眸,视线盯着屏幕里盖得严严实实的被子,唇角上天,温馨提醒:“别留印儿。”
话落,鬼卿长指摘掉耳麦,脚下一蹬,带滑轮的黑色皮椅往后去,大长腿得以舒展,他甚是欣慰的双手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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