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稀罕吗?”
钟羡阳不禁扬起嘴角,本算的上是俊秀的脸庞,闪过一抹嘲弄。
想着师尊的那位独女,那个他年少时视若女神,总想要将其束为禁脔的姑娘,他的心中就泛起寒意。
——你能够勾搭旁域的年轻天骄,像是青楼妓子一样,对天下四公子中的三位自荐枕席,却连施舍的眼神都不肯给我。
“现在,我有更好的选择了。”
那么无论是如焚圣神谷那位墙头草一般的师尊,还是他那个只会攀附权势的唤作钟声儿的师妹,都将成为他的踏脚石。
等到他能够迎娶那位小梦圣女,曾经看不起他的人便再也高攀不起。
待不语魔尊百年之后,他与小梦圣女成为天门新的执掌者,无论是他那位唯唯诺诺的愚蠢师尊,还是像个女表子一样的可恶师妹,都要像是狗一样,伏在他的身前。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人总是会有翻身的时候。
那么,现在。
钟羡阳等着那位东郭先生叫他的名字,微缓的眉宇间透着难言的激动。
不是因为这种层次的斩九礼而激动,只是因为这是他踏脚石的第一步,是他改变人生的最重要节点的第一步。
奇怪的是,许久无声。
高台之上,接过一张试卷的东郭先生皱眉无言,似乎完全忘记了他在做什么,只是怔怔的看着卷子。
他没有叫钟羡阳的名字,也没有叫任何人的名字,竟是在发呆?
蕊梨夫人不解的看了他一眼,有些不悦,觉得这些中州的书生就是无用,无论在台上还是床上。
“别忘了你在做什么。”她轻声斥了一句。
东郭先生这才想起,第一礼的头筹应该上台讲话,但他没有按照原先的想法,唤钟羡阳的名字,而是仔细看了手中试卷上的名字。
等等,这什么鬼名字?
……
……
与沉日门内不同,祖魂殿的气氛很是微妙。
今日除了那位小梦圣女被关在云水阁,所有有资格来祖魂殿的人都在。
烟芋芋持着一道映天珠,将沉日门内所发生的一切,实时的放映了出来。
无论是端坐金虎椅的魑摩柯,亦或者打着哈欠的魅烟行,还有天门旁的贵高权重的魔将亦或者宿老们,都沉默的看着映天珠呈现出的画面。
这就是小梦圣女的斩九礼?
确实寒酸了些,不配她的身份,但鉴于是不语魔尊放了话,自然没谁能多说什么。
唯一的问题是,这种小孩子过家家的游戏,何必呈给他们看?
也许那份试卷确实很诡异,但在诡异也是一份试卷。
祖魂殿内的大部分人,未必能够得到多高的分筹,但绝对人人有实力,轻易将所有出卷人砍死。
他们解决不了试卷,但可以解决出卷子的人。
但不语魔尊给他们看这无趣且无聊的过程,又是何意?
“您难得归来,我们还有许多朝政要向您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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