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所以也深知一个道理。”
在绝对的力量压制下,计谋与手段都不是能够左右最后一局胜败的重要因素,只能算作开胃前菜。
若是能成,或许小赚一些,但终究还是会被天下的五大域主,暗中施展手段压下来。
除了道涯仙君,天下三君中的另外两人从来都不那么讲究。
何况五域还有无天妖主与明大仙子压阵,若仅凭计谋就可大乱,未免太小瞧那些人。
鸿雁城的谋划,注定不可能走到最后,只能浑水小得。
但因秦客公的反叛与那位明二仙子的提前临至,他们却连小得也无,着实略有些亏,但总归无关紧要。
听着女魃的‘劝慰’,将臣愈感郁闷,眼瞳深处满是沉静的情绪。
同时,他接过了自己的断臂,侧开了女魃的倾靠。
“诸比又是怎么回事儿?”
将臣虽然理解嬴勾的性子,但想不通对方为何会放弃那名箭法极好的从属。
并非是他觉得嬴勾念情,体恤从属,只是单纯的知道,培养出那等层次的从属尸邪,着实不是一件容易事。
能够修炼到诸比那等程度,依旧保持理智的尸修,已经算是万里挑一。
即便对方的灵识隐有不稳,嬴勾也应该有办法暂时助其缓稳,在境界上更进一步,暂时另任大用。
放在鸿雁城,当做消耗品,未免浪费的过分。
“啧。”
女魃见着跃下枯树的将臣,眼眸中透着些嗔怪的无趣,托着腮的模样风情万种,有种魅烟凝波的妩意。
“你怎么总对那些无关紧要的事儿在意,却对我视而不见。”
恰在此时,嬴勾也走了过来,应着月姑娘的吩咐,来唤这两人去吃炙肉,炭火已经燃的差不多了。
听到将臣的疑惑,嬴勾随意答了一句。
“自然是他本就想死,我干脆成全他。”
一个心已经死的从属,哪怕作为尸修拥有强大的生命与力量,也无法给他带来多少价值。
既然如此,与其费力助其稳住心智,延迟堕化,不如让他发挥最后的余热。
“为何?”
“你可听说过东土之西,附庸于雁荡宗,一处名为‘燕国’的凡人聚集之地,那里曾有个很出名的故事。”
将军有泪。
燕国曾经有一名守国大将,唤作诸比,天生拥有神力,堪比锻体境修者,自幼修习箭法,更是万步穿杨,万军中夺敌首性命,如同游戏。
只是凡间国运,往往随着依附的主宗态度与局势而变。
那时恰逢东土七曜大宗中的雁荡宗与九重楼争夺一道天灵矿脉,两方势力明争暗斗,虽只是中低层在接壤疆域较劲,但于凡人已是一场灾劫。
燕国首当其冲,在风雨飘摇之中急速破败,短短时间就将诸多朝堂龌龊,民间阴私尽数暴露出来,几乎在动荡中亡国。
那时,攻打燕国的另外两国,是附庸于九重楼的两处小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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