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全是泪痕:“不要……不要在这里……”
晁恒第一次强上老师的时候,也没见老师这个模样过。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终於还是对校长吼道:“滚出去。”
校长被从自己的办公室给赶出去了。只剩下两人,安辰低着头还在哭,晁恒却脱了自己的外套,盖在老师身上,而後把他抱起来。
“你做什麽?”安辰怕极了,怕晁恒又想要脱他衣服。
晁恒见安辰怕成这样,原本想吓吓他的心思都没了,只好说:“送你回办公室,你不是不想待在这里吗?”
“我自己走……”
“你还走的动吗?别废话了。”
幸好这时是上课时间,走廊上没什麽人,不过就算有人看见了,也不敢随便八卦晁恒的事。
安辰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之後,总算安心下来了。晁恒却没有走,直勾勾地盯着他看。
安辰极力想要隐藏的秘密被揭破了,也觉得自己没有脸面再面对学生:“你……你现在知道我是什麽样的人了,往後就不必──”
晁恒打断他的话:“老师,谣言是真的吗?你跟那些学生睡过了?”
“……我不知道。我当时喝醉了,一点记忆也没有……”安辰是在解释,却也不认为晁恒一定会信他。这件事压在心里太久了,他只不过是想找人说说而已。
晁恒却觉得老师说的这一点很奇怪,听起来一点也不像是自己喝醉了,反倒像是被下药:“是校长帮助你的?”
“嗯。”
“那你跟校长为什麽会发展成这种关系?因为你感激他所以……还是你真的对他动了感情?”晁恒说到最後一句时,声音嘶哑,自己也没注意到自己是在紧张。
“不是。我……”安辰却没有听出来,只是道,“他用这件事强迫我……”
晁恒隐约抓住了一点头绪,虽然只是猜测,但他突然觉得老师喝醉了这件事跟校长脱不了关系。否则,一个人落难时刚好被另一个人帮助,这未免太凑巧了。除非是一早就看准目标下手了。
晁恒的家庭复杂,比安辰更能看清这些东西。很多线索都需要再查,也需要时间。
晁恒看着老师漂亮的脸,以及衣衫不整的模样,怒火是压下来了,但慾火不减反升。他眯着眼打量老师,突然说道:“老师,我们是不是没在办公室里做过?”
“你……你怎麽……”安辰没想到这种时候晁恒还会想到这种事,他又想到学生刚才说的那些伤人的话:“你不是嫌我……脏吗?”晁恒皱了皱眉,他说的都是气话而已。实际上,他也觉得不可思议,在他知道老师过往的事之後,第一个反应竟然不是嫌弃他,而是气愤。但他没有打算解释这些,只是反问:“都帮你舔过了,你觉得呢?”
“你……”这反倒让安辰不知道该怎麽回答了。
“老师,过去的事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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