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时缨蓦然睁大了眼睛。
唇瓣上温热柔软的触碰和略微窒息的感觉似曾相识,她看着慕濯近在咫尺、根根分明的睫毛,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正在做什么。
霎时间,她脑中一片空白,如他所愿止住了哭泣。
目的达成,慕濯本想放开她,但见她没有抗拒,便又得寸进尺地多停留了片刻。
她的眼睫被泪水濡湿,黑白分明的眼眸中仿佛揉碎漫天星辰,薄红一点点浸染她莹白的面颊,樱唇宛如娇嫩花瓣,无声地蛊惑他采撷她的甜美芬芳。
他觉察到她又在条件反射地屏息,微微分开些,嗓音含混,夹杂着几分循循善诱“阿鸢,放轻松,不要闭气。”
旋即,他重新覆上,试探地撬开她的唇齿。
时缨被胸口传来的擂鼓声唤醒,思绪漫无边际地飘荡,感官却渐次回归。
慕濯一手落在她背后,安抚地顺着脊骨游移,另一手按着她的脖颈,手指轻柔地插入发丝,温度却灼热而滚烫。
他的声音和动作如同引诱,她恢复呼吸,许是紧张,双手不由自主在他腰际攥紧。
本就形同虚设的防线瞬间瓦解,她感觉到他的身形略微一滞,稍一出神,自己的领地便接二连三地沦陷。
没有疾风骤雨般的掠夺,也没有长驱直入的侵占,起初只是一个浅尝辄止的亲吻,带着些许彼此安慰、互相汲取温暖的意味,两人都略显生涩,全然依靠本能而行,试图将自己的印记永远镌刻在对方的气息中。
但渐渐地,某种难以言说的知觉随着血液流动蔓延开来,体温水涨船高,她变得昏昏沉沉,却身不由己地将他抱得更紧,贪婪地想要汲取更多。
此情此景似曾相识,刹那间,一线清明划过脑海,时缨想到什么,整个人立时僵住。
慕濯发觉异样,如梦初醒,缓缓放开她,难得也有些呼吸紊乱、面色潮红。
昔日清冷孤高的模样不复存在,仅剩意乱情迷之际的妖冶与诱人。
时缨怔怔地与他对视半晌,触电般垂下眼帘。
胸腔内有什么东西急促跳动,似是要破膛而出。
许久,慕濯轻声打破沉寂“抱歉,我只是为了让你”
“你”时缨忙不迭截断他的话音,几番欲言又止,最终冒出一句,“你学会了”
慕濯怔了怔,反应过来她指的是什么,不禁好笑“又不算难,多试试总能学会。”
略一停顿,又道“事实证明,我们上回那样只算作贴嘴,而非亲吻。”
时缨“”
荣昌王府的事已经过去两个月,现在想来,却依旧记忆犹新。
她深呼吸,压下杂念,好整以暇道“殿下还真是自学成才、进步神速。”
慕濯礼尚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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