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话,可以看到小鱼儿在禾秆间穿梭,田螺在水里爬动,黄鳝像一条蛇似的熘过。
有时田间会忽然响起一两声响亮的蛙鸣,跟打开了闸门一样,蛙鸣接二连三就响了起来。
清凉的晚风伴着虫鸣蛙叫的声音,徐徐吹来,带着禾苗和花草的香气。
蒋非吹着风,听到一阵熟悉的说话声在靠近。
过了一会,她们出现在视野里,他妈妈、齐婶、郑婶、星星和白露。
“郑婶,你什么时候回来了?”蒋非有些惊讶地问道。
郑丹乐的儿子儿媳生孩子,她年前就去城里照顾了,过年也没有回来。
“我今天下午刚回来的,文虎和小婷带着孩子也回来了。”
郑丹乐一边说着一边走了进来。
陈小梅、齐春花和郑丹乐在茶桌前坐了下来。
蒋非重新泡了一壶茶过来。
白露和星星倒出来一捧红色的指甲花。
两小孩把指甲花装到碗里,往里加了一点盐,拿了小树枝一下一下地捶着。
等把红色的汁液锤了出来,白露和星星互相给对方涂指甲。
把锤碎的指甲花在手指上厚厚地涂抹一层。
再就地取材,摘了桃树叶子裹起手指,用细线栓起来。
栓的时候不能太紧,以免血液不流通。
包上半个多小时就能染上一层澹澹的红色,包上一整晚,染的颜色会更深一点。
包好了指甲,白露和星星跑了过来,各自挨着奶奶坐好。
郑丹乐说了一下自己在城里带孙子的大半年生活。
总之就是不太适应大城市里快节奏的生活。
虽然她的生活节奏可以跟在村里时一样慢,但看着身边的大家都过得匆匆忙忙的。
无形中给了她一种紧迫感。
一天一天地,郑丹乐觉得自己的心态很受影响,老是不知不觉地加快了做事的节奏。
越是待在城市里,她越是想念村里的生活。
跟家里宽敞明亮,带有前院后院的房子相比,那六七十平的房子真的是蜗居。
空间小还可以忍,郑丹乐最忍受不了的是隔音太差了。
楼上十一二点用洗衣机洗衣服,嗡嗡嗡地震动声特别清晰,吵得人没法睡。
早上不到六点,各种吵闹声又来了。
剁肉砍到砧板的冬冬声,穿着高跟鞋重重的走路声跟敲在心上似的……
还有在白天的任何时候都有可能听到小孩扯着嗓子使劲嘶吼的尖叫声。
要是长年累月住在这样的环境里,郑丹乐觉得自个儿迟早神经衰弱。
聊完自己大半年的生活,郑丹乐看着院子外面,感叹道:“我不过出门半年,村里的变化真大!”
“那是,你错过了村里变化最大的半年。”
齐春花在一旁说道:“这半年来,小非的采摘园从承包到建设、种植,再到开园,一路的发展可精彩了。”
“哈哈,我虽没亲眼见到,但每一步都在村里的大群里看到了。”
郑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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