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上面那小小的窗户映出了月亮的模样。
何父看着那小小的窗户,有些出神。
睡在旁边的狱友拍了拍他的肩膀,“还没睡呢?”
“嗯。”何父应了一声,“在想我儿子。”
“他应该已经很大了吧。”
狱友轻啧一声,“你那儿子这么多年都没有来看你,我看是已经忘记你了。”
何父轻叹一口气,“是我对不起他。”
狱友坐起来,问出了曾经问过无数遍的问题,“当年你为什么要绑架路氏集团的小少爷?要不是得罪了路家,光一个绑架案,也没有对被绑架者造成伤害,也判不了无期徒刑啊。”
何父眼眸微闪,依然没有回答狱友的话。
但狱友的提问,还是将他的思绪拉回到了十几年前。
早些年,何父是一个画家,但他有一个怪癖,除了画何文柏的母亲,不会画任何人或者物。
而何母在何文柏五岁的时候因病去世,自那以后,他就绝笔了。
但绝笔却无法阻挡他体内的艺术细胞生长,它们甚至在渴望着美好的艺术在笔下展现。
失去何母的那两年,是何父在沉默中变.态的日子。
直到有一天,他无意间看到了幼年的路寒。
路寒有一双和何母几乎一模一样的眼睛,那一瞬间,头脑纷乱,心脏剧烈颤动,他着了魔,发了疯,所以才会绑架了路寒。
其实他并没有对路寒做些什么,他只是想要画一幅画而已,想要画曾经妻子的眼睛。
可那个时候的路寒年龄太小,当笔尖在路寒眼眉处描绘的时候,他大概以为他要夺去他的眼睛吧?
旁边的咳嗽声让何父从回忆中回过神来,不修边幅的脸庞带着一抹温柔。
他想妻子了。
可如果就这么轻易的放弃自己的生命,妻子一定会责怪他的吧?
何父垂下眼眸来,捂着心口,咳嗽了一声。
再等等,再等等好了。
何父如此告诉着自己,缓缓闭上了眼睛,也许,梦中会有妻子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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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苏云烟专属的休息室里,映出这里一片狼藉的模样。
苏云烟轻吟一声,缓缓睁开了眼睛。
搂着她的何文柏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也睁开了眼睛。
两人四目相对,唇轻碰了一下。
“今天还要开会。”苏云烟率先出声道,“先起来吧。”
“好。”何文柏起身,迅速收拾了一下,“我去买点早餐,你慢慢收拾。”
苏云烟软绵绵的应了一声。
吃过早餐之后,两人又投入到繁忙的工作中。
苏云烟连续开了好几个会,累得几乎没有时间吃饭。
偏偏这个时候,路氏那边不知道抽什么疯,公然向苏氏集团宣战。
路氏和苏氏的业务虽然有交集,但路氏一直主打高奢产品,苏氏一直都是以低价走量的方式保持营业额。
可路氏如今突然自降身份,将旗下产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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